“我要去!”余树礼固执,侧头大喊,“二哥,帮我拿外衫!”至于他,就这么紧紧抱着蓝生,不许他趁机偷跑。
蓝生回头眨巴眼睛,余树仁屁颠屁颠跑去拿衣裳和头巾。男人出门简单,余树礼船上衣衫,裹上头巾,跟着出去。
“二哥,二哥,快走,不然跟不上了。”余树礼手忙脚乱的裹头发,跺脚着急怕蓝生不等他。
余树仁敲他一个毛栗子,“傻子!”
走到半路余树礼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激将法吧?是吧,是吧?”然后一双星星眼望着蓝生。
蓝生悄悄戳他额头,笑道:“小傻子,规矩走路,你要变小猴子吗?”
余树礼乖乖走路,这年头在大街上打闹不是感情好见证,而是没规矩的表现。街上除了腰部以下的顽童和吊儿郎当的混混,谁会在街上嬉闹。
蓝生订了一家本帮菜,特色面食,汤水滋补,利于余树礼这个小傻子养病。
吃了饭回来,蓝生安排余树义整理带来的书籍,余树礼看家打点,自己带着余树仁去看房子。
“大哥,你怎么知道四弟会受你激将?”走在路上,余树仁小声问道。
“摸清虚实,对症下药。四弟是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