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婶第一个儿子,又因早产身体不好。对长子的倚重、对幼子的疼爱,都在他一个人身上。以往,家里最忙到时候,三婶也只让他到田里捡稻穗,和姊妹们做一样的事情。四弟抱怨三婶管得严,却忘了从小他只要一撒娇捂胸口,三婶什么都替他办了。”
“大哥是说四弟懦弱吗?”
“是。所以,想担起责任,自己必须先立起来。就从这回开始吧。”
余树仁点头,想想这一路来的情景。四弟身体不好不是他的错,自责愧疚肯定也是出自真心,可在如此关头,最该伤心的大哥忙前忙后照料他们。兄弟再多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帮不上忙,还只会添乱。余树仁深刻反省,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做个“能担责任”的人。
蓝生看和余树仁脸色来回变幻,一耸肩,往城北去了。
在相同的文化背景下,各朝各国都城都是差不多的布局。蓝生大致走了走,确定了此时的物价、流行和讲究,找了家牙行。
蓝生与牙人交谈的过程,余树仁全程哑巴,安安静静看着,期盼能从中学更多。
“大哥,光给牙人的中介费就要十两,听他说城里房子都贵,咱们租得起吗?”出了牙行门,余树仁才小声问道。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