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是我们租成了之后的价格,如今只给了二两定金,牙行想做生意,肯定按照我们的要求认真找。”蓝生笑道:“刚刚我和他的谈话听懂了吗?”
“大致懂。”
“他打头第一句就问我是不是来应考的举子,说明牙人眼睛尖,这样的人不好糊弄。应考举子这时候正该在考号里了,现在还在街上晃荡的,肯定是准备下一科的。我承认了,牙人就知道我们租房子至少以年起步。牙人虽然精明,可我也要表现自己的实力。就是不着痕迹的告诉他,我虽是外乡人,可清楚京城房价行情,更懂房子好坏,他骗不了我。如此牙人才不敢在房子、价钱上做手脚。交谈的时候,看他说话也能大致判断这个人是否奸猾虚妄,若遇到不合心的,怎么才能从他嘴里套更多信息而不交定金也是要注意的。”
“一句话就有这么多讲究啊!京城人这么精明,我都不敢和他们说话了。”余树仁又敬畏又心虚。
“还说四弟傻,你更傻。这些东西熟练了,自然而然在脑子里转一圈就出来。旁的不说,只说种庄稼。挖地刨多深,考虑种子发芽更容易顶破土层。一个坑里丟几颗种子,根据种子发芽率来的。间株的时候要估算长大后的高度宽度。说起来这么复杂,你种地的时候每个步骤都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