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如何逃避,两天的时间依旧转瞬即逝,周日如期而至。
傍晚,白瑜第一次看到沐浴在阳光下的沈暮。
少年脊背直挺,侧立在斜前方,一手插在西裤口袋,另一手把玩着暗红的蛇果。
泛有光泽和垂坠感的衬衫,版型利落的九分直筒西装裤,全身上下统一的黑,唯有露出的冷白调肌肤添了些亮色。
白瑜一时没来得及转换情绪,手指勾上男生卷在小臂的袖口,悄悄提醒:“这家的秤不准。”
直到对方投来略带诧异的视线,她才生出“啊,这不是沈朝”的恍然。
极为相似的轮廓和五官,然而近距离的细看下,面前这双眼睛的眼尾相比起沈朝有些微的下垂,平添了几分无辜和忧郁。
他歉意地向老板示意,放下红果,轻搂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后退的女孩捞回身侧:
“小鱼儿原来这么持家。”三分认真,七分调侃。
不光是长相的区别,声线的差异更大。
如果说沈朝是夏日里浮着碎冰的可乐,那沈暮便是颜色相近的红酒,低沉且迷醉。
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将两人进行对比,白瑜忍不住皱眉,想要打断念头,沈暮却轻易洞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