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我和沈朝确实很不一样。”
他领着她站在马路边,暧昧地停顿:“你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慢慢挖掘。”
……
白瑜没想到沈暮会带她来S大,还像领导视察般来到小礼堂,观赏话剧社的排练。
好在光线都集中在舞台,中途溜进来,没几个人发现。
“喜欢话剧吗?”
沈暮适时出声,语气无奈:“刚刚收到信息,暂时帮社长镇一下场,半小时就好。”
白瑜还有些拘谨:“没事的,我很感兴趣。”
“学弟学妹们头一回排大戏,得有老人家看着。”沈暮伸出手指,指尖对准他自己:“我本人大概是全场最高龄。”
白瑜笑了笑,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由衷说:“我听说过你们学校的剧团,很厉害。”
没等他接话,灯光陡然黯淡,转换布景的动静从幕帘后传来。
沈暮的声线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深远:
“《恋爱的犀牛》,第四场。”
昏黄的月亮高悬在无边的夜,一座屋顶的平台在舞台上拔起。
亮白的光束聚焦在楼顶对话的二人。
“我是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