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么他要她永不能忘了他,这个世上没几个人比他更了解她,他谋了她多年,最后的唯一办法是以献祭这条命来离开她。
因为只有这样,她就会因为或许愧疚、或许懊悔、或许缅怀,而永远记得他。
“但愿是吧。”
雷格若有似无地笑笑,看着轮椅上那张与自己相似的侧脸,脸上的神情同样带着反驳之意。
既然他坚定认为是这样,那么,就当是这样。
毕竟,没必要跟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人去争论剖析他的内心,那看起来毫无意义可言。
雷格松手,将轮椅安顿在江边,转眼间,一张娃娃脸忽然出现在了面前。
那张脸上带着零星的笑意,一头梨花烫如同世界名景点的标志性建筑一般,跟那张娃娃脸极为贴合。
娇俏的娃娃脸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又错了,他不是一无所有。”
话音落下,轮椅上的男人蓦地转头。
“或许吧。”雷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也没必要跟一个看上去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女娃娃讨论孰对孰错。
“他有我。”娃娃脸不依不饶,看他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雷格被这一眼看得后背发凉,心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