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 被落下很长的一段距离。
兽首铁棍都极沉,他头上沁出一层薄汗,白皙高挺的鼻尖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滴。方岚心疼他,伸手去拽他拖着的铁棍,却被詹台隔臂挡住。
“没事儿。”詹台微微喘气,嘴唇朝前面撅了撅, 示意道:“以前戏班子惯常用的手段, 磋磨磋磨新人罢了。明明可以几个人一起, 或是干脆架辆手推车, 非要年轻的壮小伙用身子去扛。”
“等到了地方, 我又累又渴, 咕嘟咕嘟一大瓶水喝下肚子,连吃饭的胃口也所剩无几, 刚巧替她省下晚饭钱。一举三得。”
他无所谓地摇头,嘴唇轻轻勾出一个小弧度,神情温柔地看着她:“慢慢走, 没事的。”
下一秒, 詹台眸色暗沉朝前方看了一眼,见被落下的距离已经足够远, 语气又带了几分凌厉,压低声音道:“你是怎么回事?我给你安排得好好地,让你睡一觉。你又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这次又给我惹出什么麻烦了?”
他不提倒好, 一提起这事,方岚的火气噌地一下冒上头顶,低声怒喝:“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倒打一耙!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竟然对我下药?”
他笑得狡黠,两手虽不得空,却压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