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擎亭手中的扇子开开合合,目光深沉。
“说起来,这届解元、亚元、经魁都出自丹嘉城守仁书院,这丹嘉城守仁书院可真是一方宝地啊……”
一道充满嘲讽之意的声音猛的出现在原本详和的鹿鸣宴之中,是人都能听得出来其人语下那满满意有所指的猜测和恶意。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坐在最末尾的一桌上有个中年文人的模样,满脸不甘怨愤的看着谢越彦等人。
谢越彦闻言,只是轻摇着手中酒杯,目光如夜色般漆黑,望向心存歹意之人,却并不发一言。
李爹和宋松安也是满脸阴沉,不发一语。
这人难不成是喝多了?!
这种没有证据凭空妄言,竟然就在大厅广众之下说出了口,难道,他不想要这身功名了不成?!
虽然愤怒,但三人却并未失了理智,有两位主考官大人在上,实在是没有他们开口的地方。
可三人没想到的是,做为福州主考的裴敬亭裴大人却在此时一言不发,全神贯注的看着手中的扇面,似是看得入神一般。其它同考官则面面相觑。
他们知道,当初因为解元人选的问题,两位主考官闹得很不愉快。
后来,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