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很挺,剑眉。
嘴唇很干,干得裂开,有一丝干掉的血迹,颜色醒目。
还真性感。
男人接过祝伶手上的小盒子,随着不动声色地结账,证实了祝伶的猜测。祝伶本以为这男人会投来奇怪的眼光,甚至惊讶,会问她为什么能够知道他的想法,浅谈上一两句。可那男人只是将小盒子塞进口袋里,除了最初眼神的交流,再无其他动作。
很冷淡。
祝伶付款。
此时黄昏到了最盛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有些华丽。
她准备过马路,等红灯。
那个男人并没有很快走,旁边对了一个烫过头发同样穿着篮球鞋的男生,比他矮半个头。另外一个男生的嗓门很大,祝伶就算不想听见也听得见,而且她对声音一向很敏感,更何况——
是关于一个感兴趣的人。
“谢谢谢谢十分百分千分万分感谢野哥的帮忙。”烫头的男生点头哈腰。
那男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盒子,丢给烫头的男生。
男生接住,继续点头哈腰:“下次喝酒的时候,我一定提一整箱过来!谢谢野哥能谅解!”
原来是助人为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