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问问红鲤身上还有没有带刀的时候,一条大白腿突然在眼前晃出一道白影,接着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了。
我看着红鲤缓缓收回了脚,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拿手电筒照向门外,就发现对面还有一个门,在两个屋子的中间,是一个通往上一层的楼梯。
对面的舱门和这边的长的都差不多,只是看起来要稍微结实一些,在感觉淮北或者周末很可能就在这间屋子里后,我跟红鲤站在门前,然后冲她使了个眼色,就听见熟悉的一声踹门声响,门居然纹丝不动。
红鲤的眉头皱了皱,然后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儿又是一脚,震的连脚底下的船板都在微微晃动,可是门却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木头做的啊。”
在红鲤的注视下,我拿手在门上面摸了摸,发现门板入手冰凉,不像是它该有的温度,感觉就像是摸上了一层冰,冷的刺骨。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再结实的木头在水里泡这么久也都该烂了,而且以红鲤脚上的功夫,恐怕全力下去踹碎一块巨石不成什么问题,就算是一块崭新的木门,被这两脚也应该踢穿了,难道这扇门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见来硬的不行,我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