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互认识了。他认识了她和他自己,因为实际上他过去不了解自己。她认识了他和她自己,因为虽然她一向了解自己,却从来没能认识到自己原来如此。”
书借给了他,他却不敢在课室里看;拿回家里,漫不经心地一页一页读。
“科希莫从玉兰树的顶梢下到最低的那棵侧枝上……荡起的秋千把小姑娘正好送到他的鼻尖底下。”
少年没什么看书的习惯,外国书写的语法读起来有点晦涩。
男爵在树上,尝遍了爱情的苦涩和欢愉,也完成了伟大的事业。“她”来了又走,在离地几米的地方,他的日子一年一年过去了。
“她”这个代词变得很特别,他似乎能从对“她”的描述中找到遥远的共性。
“‘你说什么?’他说道。他总是被她弄得很尴尬。”
藤田彻又一次在早上发现了鞋柜里的情书。以往他该把它拿回家丢掉的,但今天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装在包里,若无其事地回教室。
她正在和朋友说什么,眼睛一眨一眨,笑着。她平时总是沉稳文静的,但笑起来眼睛眯起,面颊凑成很可爱的弧度,整个人透出一股天真的气息。
“‘我说,我可以上你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