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热,越来越酸,从没被使用过的神经第一次穿过躯干,抵达大脑。它告诉中心区,这个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嘴也吐出实话:“已经……不能再……”
她知道自己在扭摆着腰,但身下的手不让她逃掉,很锲而不舍地开掘、抠索、揉弄。
到了一个猝不及防的时间点,腹里骚动的东西出来了。她尖细地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里,那么突兀。
水成涸流出,浇在他的手上,顺着竹一样的指节,流到虎口,掌心。
经受过第一次的小穴充血地翕动,颓靡地绽在他眼中。明明是艳到不洁的,藤田彻却觉得是他过分地把她揉碎了,像家里第一朵椿花被打落变成了泥泞一样。
他缓慢地翻过手腕,盯着自己被沾湿的掌心。
这么钻出来后,发现湿掉的不仅是她的裙子和他的手,裤子也被凸起的顶端弄湿了。
接下来呢?藤田彻抬头,看到她的黑发散在篮球场的地板上,喘息带着泣音,失神地半闭着眼。她的下颌线和鼻尖再也无法被他忘掉了。
她还能被弄下去吗?藤田彻想到这个问题,但他的思维已经悬空了,无法连贯地思考了。将裤链拉开,也不知道自己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