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害得崔家被迫迎娶娼妇,最后闹得家破人亡,还真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呢!
起码那尧氏见了甚是满意,只觉得萍娘这孩子果然还有救,只不过是崔家教育得短了见识,让女儿被嫉妒迷了心眼罢了。
琼娘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声泪俱下的表演,只觉得自己还是差些火候,再重活两辈子也做不来这等做作虚伪。
她也听清了萍娘的言外之意,便是二人既然都是重生,倒不如各自安好,不再相斗,珍惜这得之不易的重生机会。
不过喜欢招惹人的,从来都不是她,既然萍娘爱演,自演得够吧!
这么想着,琼娘也没有去扶跪在地上的萍娘,只端起桌子上的茶盏饮了一口,然后高声唤道:“喜鹊,叫李婆子送热水进来,这茶都凉了,如何叫客人饮?”
这雅间先前没有外人,丫鬟婆子一律在外伺候。此时听闻要有下人进来,那要脸面的尧氏立刻冲着柳萍川一使眼色,示意她快点起来,免得叫外人看见堂堂柳家嫡女向个小小商家女子下跪,辱没了柳家的清誉。
是以柳小姐也没用人扶,没等老婆子入内添水,便腾地站起身来。
待老婆子添水走后,想要再接着哭泣忏悔,似乎气息有些接续不上,一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