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我跪下给她磕头,也心甘情愿!”
就在这时,琼娘对好了账后走入雅间,也不看柳萍川,只冲着尧氏微微福礼道:“夫人今日怎么得空来了?若是要吃素斋,只怕是有些早,店里的灶堂还没有生火,若是急得吃,恐怕得等等。”
尧夫人其实也不惯伏低做小,只是这面前的乃是她养育了多年的女儿,现在母女分开虽然也快一年了,但是这心底还是觉得琼娘是那个处处依从自己的女儿。
眼看着崔家夫妻不在店堂里,她倒也不用藏着掖着的,径直讲了来意:“按理说,该早些来,只是你父亲新任了户部的兼职,人事上多些应酬往来,我跟着一起料理,耽搁了几日。萍娘先前坐下的错事,琚哥儿皆跟我言了,不但如此,你大哥心疼你,还将萍儿打骂了一顿,就连你父亲也很生气,重重责罚了她。”
那萍娘倒也配合,只眼眶微红,泪水潸然而下,抖着嘴唇跪在了琼娘的面前道:“姐姐,是我一时糊涂,只看着崔家爹娘和哥哥都与你亲近,半点不思念我的样子,一时起了嫉妒之心……以前都是我的错,从今以后再不敢跟姐姐争抢,你我皆好好做人,莫要斗来斗去,珍重这来之不易的……情谊可好?”
这一番果真是妙,仿佛她先前差点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