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他道,“我讨厌懦夫。”
话音未落,比贝茜异变时更剧烈的墙体震颤如浪来袭,险些令他一个踉跄,再听周围,已经摇晃出了囚笼
的啷当声。
霍尔脸色突变,没转脸看贝茜那侧,先听见耳畔风声,旋身躲过,墙面深深两道撕裂的伤痕。
黑鸦碎成疾风扑面而来。
轰然声中铁笼一分为二,飞扑至眼前的是再清晰不过的贝茜的身影。
她裙袖撕裂大半,身上却毫发无损,血眸更亮,一瞬间有种勾魂摄魄的力度,以手作刀,直取他心口。
千钧一发。
可惜到底功败垂成。
还差两根手指的距离贝茜的指尖就能触到霍尔的心口。
但那之前,眼前一花,再看时已经被铁爪一般的手牢牢钳住了腕。
“我以为希里兰德把力量给你的时候已经削去不少。”霍尔也是一张紧绷的脸,哑声道,“还能这样凶?
真是不错。”
他说着,发觉脸上有些疼,用另一只空余的手去抚,抚下一手的血来。
他脸上的伤疤裂开了。
贝茜死后,希里兰德在他脸上留了这个耻辱,如今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