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早已撕裂开又沾染血迹,她一身都很狼狈。
然而此时此刻狼狈无关紧要,一旦贝茜抓不住手里两道风,还是一样会被劈头盖脸地卷得皮开肉绽。
贝茜咬紧了牙关。
她这头正与厉风僵持,突然从笼子顶上哗啦啦落下无数黑鸦,扑簇簇的羽毛像扑簇簇的浪,要将她彻底掩
埋。
也确实埋了。
速度太快,只听见贝茜反应时低低的吸气声,转瞬间便没在漆黑之中,给裹成混沌一般的圆,越缠越紧越
缠越紧。
等到缠成一线就连肉体带灵魂都成粉末。
“我要道歉,伊丽莎白。”霍尔瞧着已经看不见身形的贝茜,抬手掩了一下唇,不知掩的是笑意抑或紧绷
的唇角,低声道,“上一次对你太过残忍,你看,这次就不了,干净又利落,一丝痛苦也没有。”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缩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的两个侍从终于找回身上一点力气,相互扶持着站起身,想偷
摸从这见证了诡异的地牢出去。
还没等转身,便觉身上一冷,双眼直愣愣往下看,心口开了个洞。
心脏已揉碎在霍尔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