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对她并不好。”
“他最后一次因为输得精光回家打安娜贝尔的时候,她才怀孕几个月。”
他用额头碰了贝茜的额,垂眼敛去沉沉的眸光:“那一幕被弗雷德看见,他砍了那男人的一双手,但孩子
没能保住。那之后,安娜贝尔就跟着弗雷德来了王都,我母亲请她来王宫。她很聪明,也很细心,学东西非常
快,一直升到内务官的职位。”
今天的安娜贝尔,倘若没人提及,谁能想象到她曾经有过那样令人沉痛得噤声的过往。
窗外的雨没有要减小的趋势。
贝茜再没有出声,沉默着听赫恩说完,抬手抹一抹眼睛,没哭,不过眼眶湿润的。
她这回想从赫恩怀抱里出去,他是肯了的,瞧着摇曳的暗暗烛光里那道影子慢慢往窗边去。
他看她,她在看窗子下面的人。
但下面哪还有人,安娜贝尔不见踪影,只有空荡荡的雨幕。
贝茜伸手扒着冰凉的窗台,不知还往雨中搜寻些什么,忽然道:“那不像安娜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