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好好听人说话。
贝茜惯常是安静的,少见地因为心急激动了一回,这会儿只觉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怔怔地出神着,半晌转
过头来问赫恩:“你说什么?”
不怪她有这样的反应。安娜贝尔的秘密藏得深,即便王宫朝夕相处的人也未必有几个能知道。
而知情的人不愿意提——烙进血肉的伤疤,提一次就要揭开伤口看一次,久而久之成了腐肉,恐怕再不能
愈合。
赫恩抚摸贝茜手臂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下巴抵着她的肩,说话时眼睫毛一下一下撩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声
道:“那个孩子没能出生。今天是她失去它的日子,每年这个时候她都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放灯入水,把光送到
另一个世界。”
贝茜在他怀里回转了身子,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袍,呼吸屏了几分,问:“怎么没的?”
“之前我跟你说,弗雷德帮过安娜贝尔的忙。”赫恩道,“其实算得上是救命之恩……他在她最绝望的时
候解救了她。”
“安娜贝尔有过一个暴虐的丈夫。酗酒,嗜赌。”赫恩的目光又投到窗外去,一时间有些出神,“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