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发现她的那时候,山洞里除了水晶棺除了她,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王子一直弯着的眸才平缓了些,这么平静地看人好似还更加省事,减少了眼部肌肉的负担。
但他笑容一直都是亲切又好看的,因着那副温温的脾性,即便不苟言笑也不会令人觉得压迫,此刻倒是认
真地依照弗雷德的问题去想了想,半晌重新对上他的视线,终究摇了摇头。
“没有。”赫恩道。
弗雷德眉一扬,完全不意外,又伸手去倒了一杯水,豪饮得薄唇边溢出些水泽,末了低声道:“好,我知
道了。”
将军的病刚刚好就要赶路,王子殿下不劝,任旁人磨烂三寸舌也无法阻止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士兵已在宅
邸外整装待发。
弗雷德的马仍旧是最好最快的那匹,军士唯恐他病后虚弱,然而看着此刻腰身挺直坐在马背上,连淡淡一
眼扫过来都令人发怵的将军,只觉重新找回同他面对面时那种背脊发凉的感觉,甚至还更强烈些,一颗心原本
要放下去,因为被看了又提上来,这么不上不下,倒也已经很配合地愿意护航出发。
弗雷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