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畅通,推开门就看见了背对着这
头站在窗前看夜幕的弗雷德。
那夜是转晴了的夜,难得有月亮,拨开淡薄烟灰的云层中,弯弯似一勾唇那美妙的弧度。
天幕上的星光仿佛都落下来点缀了那流银的短发,发下一截优美的颈,再往下是未收拢扣好的衬衫领。
那几日的病令弗雷德瘦了些,风度却不减,即便一抬眸也增添些比以往更凌厉的美感。
这种观感在他转身望过来时越发强烈。
不知赫恩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单看他无表情的表情什么端倪也看不出,四目相对,对方不说话,他也不说
话,眸光渐渐如层层叠叠染般深了些,末了一动,旁的情绪沉下去,泛起几分笑意来:“偶尔一病,滋味如
何?”
弗雷德还在看赫恩,听见问话,终于也是一笑:“睡觉而已。”
这时候他的目光才慢慢从赫恩脸上移开,越过肩膀,放到身后去。
身后是关上了的门。贝茜没跟着来。
“她呢?”弗雷德问。
一病莫非连说话也能礼貌许多。他对贝茜的代称不在乎“小吸血鬼”或半揶揄半讽刺的“你的宝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