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一口气,乍听没头没脑,实则接着先前的话道:“那样
我会很开心,伊丽莎白。”
“为什么是我?”贝茜被咬开肌肤吸取了些活血,身上不由自主地便流失掉几分力气,这会儿说话也不很
大声,推他的手软绵绵,所幸还能够转过头去,不看希里兰德迷离如探雾的双眼。
这个问题问了不止一次,希里兰德一次也没做过明确的答复,此刻仍旧不例外,起身抱了她去棺里让她陪
着躺一躺,待搂着她调整了安睡的姿势,闭上眼睛时才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根本算不上回答。
“我也这么问我自己。”他道。
话音刚落,外头便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希里兰德大人”的呼喊,打扰了他的安眠,也一并打碎了
贝茜的梦。
她醒来的时候还在想,在那梦的尾声,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心脏倒知道一般狂跳着。
赫恩是在将贝茜哄睡了之后才离开的。
贝茜这两天都没有合过眼。
问她,她只说不困,就还是出神地盯着她自己的手看,仿佛这么瞧着就能瞧出力量的源头一般。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