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咬了咬牙,又在元姐儿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最后听着外面丫头的呼声不得不起床。
真想从此君王不早朝。
叹了口气,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司徒砍便趁着天未亮离开了元姐儿的小跨院。
一路不停从密道回到王府,司徒砍洗漱换朝服,之后又用了些早膳这才坐着马车去上朝。
坐在马车里,司徒砍还想着以后能少去荣国府就少去吧,他真怕哪一日他管不住自己干出什么禽兽的事。
宫里的嬷嬷都是人精,若他和元姐儿成亲前有了首尾,成亲的时候一定会被看出来。若是传了出去,元姐儿也不用活了。
鹿肉易上火,别说司徒砍火火加一火的受不住了,就是元姐儿也吃上火了。
不但火炕,火炉,烤鹿肉,还喝了那么多的酒,不上火才是怪事。
最重要的是吃完了这些,这两人就你推我赶的歇下了,那就更上火了。
笠日,元姐儿顶着嘴角的火泡起床了。一屋子的丫头都小心的看着元姐儿阴晴不定的脸,都不敢触元姐儿的霉头。
吃着清淡些,再喝些菊花茶什么的,元姐儿在嘴角抹了些清凉的药膏后,没两天嘴角的火泡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