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切了薄切,用少少一丁点的调料煨上,之后便又让人去给司徒砍捎信,问他晚上过不过来吃。
若是过来吃,她就请他吃烤鹿肉。若是他不过来,他就请贾琏吃了。
没了‘上进心’,司徒砍正闲得很。听说元姐儿请吃烤鹿肉,不但要来,又特地让自己府中的厨房做了些东西一并带过来。
元姐儿一早就打发人去贾母那里,说是不过去吃了。贾母那里对元姐儿过不过去,可有可无。她不过去,贾母许是吃的更香呢。
少时,司徒砍到了,俩人坐在炕上一边烤鹿肉吃,一边还烤了些旁的菜,吃开心了,元姐儿还喝了一大壶的果子酒。
酒这种东西,哪怕是果子酒那也是酒。喝多照样醉人。而鹿肉呢,则是吃得再少,也是个‘发物’。
两人越吃越热,越热靠得就越近,弄到最后,差一点就擦枪走火了。
笠日,元姐儿还在睡,昨夜留宿元姐儿这里的司徒砍轻轻摸了摸自己一夜间长出来的几个痘,心中对于成亲的念头越发的强烈。
再这么憋下去,他非得真憋傻了。
轻轻的在元姐儿圆润的肩头上咬了咬,看着元姐儿祼露在外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腹下那团火又烧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