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石晋楼“抢人”的命令完全可以理解了。
别说那些保镖了,连黄秘书本人也闹不清楚前因后果,他下了车,走到悍马车旁,说了些什么。
坐在悍马驾驶位上的石晋楼根本不知道黄秘书说了什么。
他坐在车里听不到黄秘书的声音,至于对方的口型——他的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最多二十米外、落地窗内的两个人,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想赏给黄秘书。
他静静地看着林岁岁吃了十分钟的鱼子酱,静静地看着林景涯给她夹了一只虾,和一些酱料。
在林岁岁放下勺子之后,他收回了视线。
车灯洒下昏暗的光,他这才注意到,方向盘上莫名地出现了一条青白色的淡淡划痕,而他一直舒展着的食指已经蜷缩了起来,指尖泛白。
应该是刚才他见到林景涯给林岁岁亲密地夹虾的时候留下的。
石晋楼松开了方向盘,抬起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正了正后视镜。
他整理后视镜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抬眼去看——他想象不出来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也根本没有兴趣。
黄秘书在外面说了好半天,悍马车里不为所动。
后面的轿车里又下来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