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晋楼今天吃错药了?突然变得如此……“贤惠”?
林岁岁站了起来。
石晋楼也跟着她站了起来,柔声道:“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你在家吃饭吧。”林岁岁说。
“那我让司机送你吧?”
“真的不用了,景涯哥说会让司机来接我。”
石晋楼单手撑在餐桌,直勾勾地看着林岁岁整理好衣服。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抽搐的笑容,声音却意外的平静,一字一句:“注、意、安、全。”
“好。”撂下这样一个字后,林岁岁关上了门。
***
仿佛时间漫长的静止。
石晋楼眼角微垂,阴郁的余光落在餐桌中央的蛋糕上,越看越觉得这个他精心让糕点师傅搭配过色彩的蛋糕像张嘲讽的诡异笑脸。
他慢慢抓住刚才那瓶葡萄酒的瓶嘴,捏得手背青筋血管尽爆,在砸向——自己的脑袋、地板、桌角、墙壁——四个选项中,抉择了半秒钟,选择了墙壁——
酒瓶炸裂的那一刻,玻璃碴子与红色液体在雪白的墙壁上四溅开来,瞬间绘上一幅抽象主义水彩画。
有一片玻璃碎片狠狠划过石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