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来一身黑衣,从未这样身着华服,腰束玉带,深情而郑重,完全以一个夫君的身份。
嬷嬷上前,笑吟吟让新郎喂沈元歌吃饽饽,而后问:“生不生?”
沈元歌微垂眼睑,掩面吐掉生饽,颊上不觉浮起一抹红晕:“生。”
燕崇眼中浮现出笑意,嬷嬷又给两人端来了合卺酒,待酒水入腹,领过赏银之后,相继离开了新房。
待房门被带上,不会有人再来打扰,燕崇当即搂住沈元歌的腰,期身将她压在榻上,亲了一口,低低笑道:“总算走了,问不问有什么要紧,都是要生的。”
沈元歌已然数年滴酒未沾了,合卺入腹,脸颊都灼热了起来,眼前忽地一暗,帷帐被他两下扯落,将外面的世界隔绝,视线旋即被他同样灼热的亲吻覆盖。
甜醇的酒气将两人的呼吸紧紧纠缠住,燕崇手捧着沈元歌的脸,抚摸着向上,呼吸也变得粗重,手指抚着她的鬓发,将发间金玉簪钗抽出来,掷到一边,可发髻盘的繁复,他解不开,又怕毛手毛脚地扯痛了她,只得放开她的唇舌,耐着性子研究。
沈元歌掀起眼帘,正对上燕崇的眸子,竟从他迫切的眼中看出几分委屈,嗤地笑了出来,伸手按住他的胸膛,将人慢慢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