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随时知道他的安危,就好像同他共进退了一样。
沈元歌道:“如果他胜了,我能及时喝一杯庆功酒,如果真的出什么意外…”她抿抿唇,似笑非笑,“殉情也能赶个早?”
她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很轻,以至于白露没听清楚,侧过耳朵去:“什么?”
沈元歌唔了一声:“没什么。”
此时的萧廿已经走到了离马车很远的地方,要转弯时,勒马停住,又回首遥遥往那处看了一眼,马车头上破麻绳栓着的铜铃左右摇晃,仿佛一侧耳就能听见声音似的,他的唇角往上提了提,自语道:“倔姑娘。”
结果一转头正撞上某个瓜娃子目瞪口呆的脸。
付岩才寻过来,还保持着呆兮兮的表情,被萧廿方才的眼神惊了一下。
他看到了其中流露出来的无奈和纵容,还带着些明显是男女之间的依恋不舍,对一个素来大条的瓜娃来说,这是多么复杂且不得了的情感流露。
萧廿不明所以,把他的下巴托上去:“怎么了你?”
付岩长了张嘴,指向蜿蜒的军队尽头那辆马车:“那里头不是白老先生么?”他停了一会儿,突然福至心灵,“不对,他还带了孙女儿过来撒。”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