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沈元歌一眼, 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慢悠悠打了个呵欠,以肱为枕,继续打盹。
白露悄悄和沈元歌咬耳朵,拉着长腔轻声道:“你别听我大父的,这人其他都好说,唯独占卜看相半斤八两,偏还喜欢拎出来显摆——”
沈元歌此时人却不在状态,一层冷汗从小衣里透出来,三四年前不正好是她醒过来的时候么?
白露见她愣神,暗暗埋怨老头又瞎算命把人吓着了,提高声音转了话锋:“说起来,你家那谁,燕崇是吧,相貌是当真的好,也怪不得你一路跟着,要是我男人也这么英俊,出远门去我也不放心。”
话还没说完,她坐着的木头箱子就被人踢了一脚。
白露对这老头的突然发难已经习惯,没搭理他,然后平平板板的说了个很现实的问题:“哦,我没有男人。”
身后的呼噜声没停,又是一脚。
白露:“哼。”
沈元歌把神思从从某种玄妙的状态里拉了回来,道:“我倒不是不放心他。”
白露道:“那你图啥?”
沈元歌唔了一声,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当然不会要死要活的跟到前线去当累赘,战场长刀剑无眼,死生不定,她跟在后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