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们做的出,翰林是近臣,我让他多留心些,免得哪天皇帝被人掳走了都不知道。”
“兆麟聪慧,想来能考虑到这些。”萧廿道,“军政上的事风云诡谲,你不用太操心,好好在甘宁歇着,踏春玩水,怎么自在怎么来。”
沈元歌唔了一声,正想着这事怎么跟云南王说,裴肃便过来了:“小两口躲在外头,说什么呢?”
沈元歌顺势将信件递给他,裴肃本是随口笑问一句,没想到还真有正事,遂接了过来,旋即展目讶道:“中山挟王只在早晚,本王也派了人想入京打探防范,但上京现在已经全城戒严,尚未得手,元歌是如何得到这封信的?”
沈元歌说明原委,裴肃方知道她原来这么早就在做准备了:“元歌若是男儿,资历再深些,想必是个帅才。”
这实在太过夸大了,沈元歌笑了笑,又听他道:“朝中有人传递消息,事情便好办多了,这个兆麟是何许人?”
沈元歌方才存了个想法,没有主动说明兆麟身世,裴肃果然问起,看着他道:“是我的胞弟,两年前才入翰林。”
裴肃的讶然之色更深了些,又重复了一遍:“兆麟…好名字,可也是阿…不,你同他是一个母亲?”
沈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