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奇怪,我已经让探子去查了,应该很快就就会有消息。”
沈元歌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萧廿又道:“舅舅如何了?”
陈昂是马匹被流箭射中,从高处跌落,伤到了头部和腿,腿上倒是外伤,只是头部伤势未愈,所以一直未醒,沈元歌道:“郎中又来看过,情况还算稳定,约摸再有两三天就能睁眼了。”
萧廿颔首,祝衣提醒他药煎的时辰差不多了,盛了一碗给陈昂送去,房中只剩下他和沈元歌两人,萧廿将手一伸,把她揽进臂弯里:“受惊了。”
他身上还带着些微泥土和血腥气味,沈元歌笑笑道:“没有,你在这里我很安心的。”
萧廿揉揉她的头发,亲亲她的额道:“我去看看舅舅。”
他给手下下了死令,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西侧谷口,甘宁三面围山,固如铁桶,反倒比西蜀别处有驻军看守的地方还夯实,打了一阵,许多羌人都自觉绕开这里,往南北方向去了,然每每一波撤下去,新的一波又上来,毫无规章可言,让人摸不清意图,萧廿猜测是西羌官署出了问题,又无法认定,只好派人前去查探。
第二天夜里,他守着陈昂的病榻,将舆图又看了一遍,标注之时,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