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扒在宫墙上,磨的全是血,哭喊着让燕崇别走。
简直就像在说,你别撤,好歹让我死了先。
沈元歌回想起这个荒诞的梦,哭笑不得。
和大多数普通的梦一样,虽然很长,却像一堆胡乱堆砌起来的碎片,别说连贯,连基本的逻辑都没有。
然而昨晚身处其中,还是被吓的心惊肉跳。
沈元歌遥遥望着外头雪地里萧廿留下的一串脚印,拍了拍脸,让自己平静下来。
正午时分,沈兆麟传来消息,说甄母醒了。
沈元歌丢下还没用完的午膳,径直前往西院。
经过川桐院时,沈元歌碰到了燕越斓。
她站在前面的必经之路上,还是那副华贵绰约的打扮,朱唇勾着戏谑浅淡的弧度,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沈姑娘。”
昨天的事给春菱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她胆小,不由得往后躲了躲,被燕越斓看到了,她笑:“我有那么吓人么?”
沈元歌往春菱身前挡了一挡,不无防备道:“你怎么又来了?”
燕越斓偏了偏头:“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沈元歌道:“我和斓夫人没什么好说的。”她说完便走,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