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叫它们别走别走也不顶用,就跑没了。”
萧廿唇角动了动,似是想笑,又忍了下去:“行吧。”
沈元歌:“喂,是你自己非要问的,还笑我。”
萧廿起身揉揉她的头发:“你坐着,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沈元歌望着他出门的背影,扬声喊道:“别忘了拿块冰糖过来。”
直到目送他进了膳房,沈元歌才拍拍心口,松了口气。
昨晚她是真的做了噩梦,不过和什么大白鹅没关系,而是关于前世的事。
她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叛军兵临城下的那个时候,燕越楼的家将谷煜打着救驾的旗号来到宫中,皇帝把她拱手相让,谷煜却没有被叛将临时吓退,她刚跑到宫墙上,便被抓了回去,真的成了藩王的禁脔,生不如死。
就在她几乎被吓醒的时候,情境突然溯回,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高高遥遥的宫墙上,皇城下扬尘卷卷,兵甲鳞栉,可就在她登上堞垛时,即将占领皇城的首将燕崇竟然撤兵了,他提着长.枪驱马转身,军队也跟着他离开。
已经挟持皇帝退走的谷煜突然出现,要再次把她捉走。
有时候,不死比死更绝望,梦中就是那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