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去准备伞盖和斗篷。”
陈嬷嬷犹豫了一下,看向沈元歌。
甄母面色不虞,自己站起来便往外走,眼瞧着掀开帘子出了内卧,沈元歌身前几步,追上甄母,拦住了她:“姥姥,今天您实在不宜出门。”
甄母最是珍重甄景嵘,且平日里虽然慈爱和蔼,但骨子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见沈元歌阻拦,微微沉了脸色,话中已带了斥责意味:“阮阮。”
沈元歌福身拜道:“阮阮知道姥姥怀念舅父,可现下外面风雪未停,天寒地冻的,实在不好出门,阮阮听闻,大舅父生前最是忠良纯孝,若在天有灵,知道姥姥因他遭受风寒,必然心怀愧疚,姥姥不如今日先找人代为祭奠,待风雪停了,阮阮再陪姥姥亲自去,好么?”
甄母神色略微软和了下来,正逢春菱顶着一头雪,鬓发凌乱的进来,两手通红地放在嘴边哈气,小声嘟囔:“天呐外头怎么这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