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就在西院悄悄住下了,今天早起直接去了甄母房中。
甄母才醒来,见到沈元歌立于床边,讶异道:“阮阮今日竟这么早?”
沈元歌笑笑,上前道:“嗯,阮阮侍候姥姥起身吧。”
甄母也不推辞,沈元歌给她穿好衣服,套上外裳时,听见甄母道:“把我那件素的拿来。”
沈元歌动作顿了一下,听甄母的话将素色袄子给她穿上了,洗脸漱口后,陈嬷嬷端来了早膳。
这里的下人都接到了甄景为的吩咐,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肯多说一句话,如常伺候,沈元歌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给她盛汤。
甄母慢慢的吃着饭,她的样子甚至给每个人一种侥幸的心理,今天就能这么平静的过去,和往常都一样。
但是等她放下碗筷,众人便听见她对沈元歌道:“阮阮,今天是你大舅父的忌辰,陪我去祠堂吧。”
一瞬间,周围安静的渗人。
沈元歌吩咐人把桌上的东西撤下去,缓缓地温声道:“陈妈妈都和我说了,阮阮去祭奠大舅父是应该的,只是姥姥的身子不宜受凉,就别出去了,让我代姥姥去可好?”
甄母道:“这怎么行,今天我是一定要亲自去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