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他忘了,兆麟有人伺候,萧廿就单独住一个小阍房,哪来单独的热汤与他喝?
萧廿微微愣怔住了,伸手接了过来,沈元歌看见他的衣袖,眉心蹙起,打量了下他穿着的青麻外衫,道:“你怎么还穿这么少?”
萧廿饮酒般几口将热汤灌下肚:“棉衣又蠢又不利索,何况我习武之人,这天对我来说算不得冷。”
沈元歌皱了皱眉:“什么歪理?刚刚还说我呢,好意思?”
萧廿定睛,瞅她片刻,突然笑了起来:“咱俩的身子骨能比?我当真一点也不冷。”
“哎你…”话音未落,抬起来去指他的手突然被攥住,手背上旋即传来融融暖意,那厢道:“怎么样?没诓你吧。”
沈元歌一顿,蓦地抽回手,瞪他一眼:“这是刚才在汤碗上暖的!”
言罢将空盏往怀里一拽,转身气哼哼走了。
萧廿抵在门框上,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情十分舒畅,笑了两声。
沈元歌坐回到木炕上,春菱才从隔断的屏风后绕出来,沈元歌忙将空盏藏到身后,恢复成方才的坐姿,春菱搂着绣线过来,道:“姑娘,你看这个金线的粗细对不对…”
沈元歌接过来:“都可以,我就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