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答,沈元歌感受到他看向自己的审视余光,心下不畅,赶在他说下一句话之前朝甄母略一福身:“想来舅父同外祖母还有话要谈,我们两个小辈便不多留了,先行告退。”

    甄母点头,目送他们出去,转向甄景为:“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值得你特意匆匆来一趟。”

    国公府虽然渐渐失势,但门第仍在,老缮国公战功显赫,余荫长久,老夫人又有一品诰命,所积累的人脉是旁人无可比拟的,因此甄家子弟若在朝中遇事,多有甄母在其中转圜。

    甄景为一怔,忙笑道:“儿子早先忙于朝务,不得已对母亲有所疏忽,是以今日来唯图聊尽孝道,还望母亲勿怪。”

    甄母淡道:“我这里下人们伺候的万事周全,倒用不着你们成日特特来问安,我老了,喜欢清静,你们兄弟且顾好让家宅平顺安宁,便是最大的孝道。”

    甄景为面色微滞,又听甄母道:“闵瑶十六了,若有好人家,咱们也得留意着,京中适龄的好儿郎不少,你这个做父亲的,且留些心思在女儿上边。”

    甄景为道:“女子二十而嫁,瑶儿还小,儿子会留心着,也不急于一时。”

    “还有元歌,也已是及笄之年,再为她父亲守孝三载,便是十八,夫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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