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我要像章鱼一样吸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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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宅佛堂里,谢知行已经将自己关在里头整整两个小时。
盛佩清没追上儿子,又见老爷子这样,担心得全无睡意。
她在紧闭的佛堂大门外来回踱步,甫而又轻叩木门,“爸,棠棠真的没事。我已经确认过了,她腿上有伤但是没有大碍。您身体还好吧?要不要我去给您拿药来?”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盛佩清急得团团转。梁妈也没睡,收拾完楼下,上来跟着她一起想办法。
而佛堂里面,谢知行面对着正中央的宝相庄严的佛像,默不吭声站了许久。
莲花底座里的檀香盘缓缓燃着,一圈一圈逐渐变小,白烟萦绕出另人内心沉静的香气。
他目光虚投在贡品台上,似是自言自语,“我谢知行一辈子行善积德,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上天却让我中年丧子,到老了连孙子都叛离。”
“老程,我对不住你啊。”他长吁一口气,“你的外孙女,我非但没有多加照看,反而让她因我受此灾祸。要是她真的……我不知道百年之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
“可我又该怎么做,又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