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气,要是不舒服记得吃药。”
母子俩无声退出书房。
盛佩清拢了拢羊绒披肩,语气严肃,“你想把你爷爷气死啊?他心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戳他胳膊一下,“事情我都听说了。老爷子专断是骨子里的天性,这几年你把集团运营得不错,再加上他自己要保养身体,才收敛着脾气。你刚才那句话直接把他的心思都戳破了,他没拿开水泼你身上都算仁慈。”
刚才她在门口附耳听,房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她都心惊肉跳。
谢申跟着盛佩清下楼,“我只是不想让他错觉我的态度会有转圜余地。”
盛佩清走在前面,闻言脚步顿在台阶上回头,“我算是看出来,你就是一身反骨,平时藏得深。”
一如当年他以身反抗老爷子的皮鞭,少年时纤瘦的身体迸发出义无反顾的决心。那一幕她作为母亲,震惊心疼,终生难忘。
在那之前,自那以后,她都没有见过儿子有过这样决绝的态度,直到今天。
“我倒是没想到你和棠棠还有一段前缘,但你这回是为了她把你爷爷彻底得罪了。”她回头,继续往下走。
“不关她的事。”
“行了,在我面前不用把人维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