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自己, 越来越不成体统!”
说着从桌上抄起杯子,扬手就要往他身上掷去。
书房门一下从外面被推开,盛佩清来得及时, “爸!”看到他高高举起的手里握的茶杯,立马劝阻, “这套茶具是您最喜欢的, 宜兴那位张师傅现在带的徒弟可没这么好手艺。要是缺了一只, 别说一样的老料紫泥难配,那徒弟做出来的东西能有师傅十分之一好?”
她从进门开始正眼不瞧儿子,掐着老爷子的软处说服,很有一番效果。谢知行的手僵持两秒,将杯子重重放回桌上, 溅出的茶水沿着深色木纹细细淌开。
谢知行冷眼瞧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盛佩清不敢隐瞒, 点头承认, “知道一些。”
谢知行点头,再点头,从胸膛震出一声冷笑,“好,好,你们母子连心瞒天过海, 拿我当个死人?”
“爸,不是这样,您听我说……”
“说什么说,少给我和稀泥。”谢知行闭眼,转言道:“谢申,你现在翅膀硬了,知道我拿你没辙了。都给我滚,碍眼玩意!”
谢申脸色沉如水,欲开口,被母亲拉住,对他摇头示意。
“爸,那我们先出去。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