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竟然诬陷奴婢行刺文王妃,要将奴婢给除去。”
阿北虽然发抖,这番话却说得字字清晰,在场每个人都听明白了。
皇后和太子四目望向元景沂,似乎在忍住得意之情。
元景沂知道阿北行刺之前一定和他们通过气,如果被审问要怎么回答,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胆量这么大,在甘泉宫里就敢信口雌黄。
稳了稳心绪,他不作声,只是冷眼看着周围这些人,等皇帝先发话。
果然,皇帝皱着眉头:“这番话里但凡有一个字是假的,你的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你可知道?”
阿北连连点头:“奴婢不敢撒谎,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小的怕死。”
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害自己,甚至不惜豁出性命。
元景沂心里却没有多恨她,反而觉得皇后和太子更加形容不堪了,这两个人为了保住那个皇位,真是不择手段,机关算尽了。
“父皇,这里面大有文章,她在文王府的说辞和在这儿的截然不同,恐怕不用刑,她不会说真话。”元景沂起身怒道。
皇后悠悠道:“重刑之下,必有冤案。她一个小女子能经得住什么,还不是人家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了,老五何必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