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要是那样的话,横竖自己还是有推卸不了的责任的。
莫晓萱开始忧心忡忡,有点后悔,自己这几年工作重心都放在在家庭和上海的事务上,对自己手下几个深圳的单位监管太少了一些。
就这么忐忑一路,终于到了深圳,衣先生果然也等不及,已经亲自开车在机场等着。
“发生了什么事?”莫晓萱实在忍不住,在车上就开始问衣先生。
“大事。”衣先生转头对莫晓萱说,“一言难尽,等会到了酒店再说吧。”
莫晓萱实在不愿意等,但又怕影响衣先生开车,只好强压着好奇和担心,不再说话。
衣先生已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里为莫晓萱定了房间。
按理说,莫晓萱在深圳是有房子的,虽然很久未住,但是一直都有雇人打扫,每次贺博远或者莫晓萱临时到深圳出差,都会让钟点工提前再打扫一遍,换上新的被褥什么的,这次也不例外,莫晓萱早就让姐姐通知人打扫。所以说,一般莫晓萱到深圳出差,都不会住酒店的。
可这次衣先生竟然自说自话给莫晓萱定了房间,还不由莫晓萱分说直接把她带到这里。
“哎,这不浪费钱么?我的房子本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