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知妻莫如夫。
贺博远见莫晓萱神情复杂地在收拾行李,就提醒她:“适可而止啊,你要是太长时间不回家,我会飞过去抓你回来。”
“你那么多天都可以不回来,我为什么正式出差,还要把时间掐那么紧?”莫晓萱给他翻白眼。
“我怎么就是觉得你这一去,好像另有目的?”
“你自己心虚吧?我能有什么目的?”莫晓萱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打鼓,衣先生从来做事不会这么神秘,这次这样的风格还是第一次。
飞往深圳的一路上,莫晓萱都在思考这一问题,衣先生究竟有什么事要这么神秘?
上辈子,自己为衣先生管理工厂,衣先生在某些“聪明”的指点下,让莫晓萱打了一些法律边缘的擦边球,后来成日里担心害怕,不得已把经营得好好的几个工厂低价卖了,返回香港。
这辈子,自己做他的法律顾问,特意在法律方面为他把关,按理说,不会再发生上辈子的事了。
可是,他如此紧张,没有大的问题,触及不到法律边缘的话,他又怎会如此表现?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难不成自己哪个地方疏忽了?
再或者是不是衣先生有好多事故意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