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拉着她往前走去。
“吉时快到了,夫人莫再耽搁了。”他喉咙微涩,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仓促。
瑶光就这样被他拉着离开,头上的喜帕晃动,从那飞起又迅速落下的一角中她看清了他的神色。
漠然,冷淡,事不关己的样子。
眼角溢出两滴不争气的泪水,她告诉自己,他既然无心,自己从今往后也再无眷恋了。
飞起的喜帕落了下来,遮住了她伤情的神色,她跟着太子步入了正厅。
朱照业的目光这才大大方方地落在她的背影上,那红色的嫁衣像是针一样刺进了他的眼底,搅弄风云。落在袍子侧的拳头暗自收紧,他再一次提醒自己,这肩上扛着的是数以万计的性命,他若还有半点儿主翁之心,就万不该留恋这些儿女情长。
秦瑶光很好,灵动鲜活,飞扬俏丽。他今日没了秦瑶光,他日还会有李瑶光张瑶光等等,他实在不必如此心生徘徊。
心神渐稳,他松开拳头,交握身后,脸上已然是一贯的淡定自若。
旁人见了,心中暗自思忖:这秦女不是说要许给宣王的吗?怎么看着不像啊。
在前厅完了礼,新嫁娘便被送入了内院。
瑶光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