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摇了摇头道:“也是难为他,手里没钱,下边有推诿,这样想要做点子事情,不容易。”
“他人不错!”
“是不错,前生他为我奔走,竭尽全力。”
“唉……”我叹了一叹,这样的人注定是一个理想者,在王朝的颓败的末期,会被现实一点一点剥去身上的那一层层的理想,抑郁而终。
我推了推他,时辰太晚,他还不去好好洗个澡?他进了净房,我原想着在床上躺着等他,谁想才沾着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他贴上来,我咕哝着:“累了,明儿赶早吧!”
蕴儿的声音,这小子要起床撒尿,平日里晚上起夜大多常远怜惜我,他爬起来带孩子去。今日我想着他连着几天都没好好睡,是以坐了起来对孩子说道:“蕴儿,等等!阿娘来了!”
等我带孩子上完净房,我自己也小解了一下,洗了手。掀开了帐子,要跨过他的身体,往里躺下,这时被他往身上一拉,稳稳地落在他的身上。看见他眼目清亮地看着我,我还想跟他说,让他赶紧补眠。他却对我上下其手,身上的衣襟已经扯开,在他或轻或重的力道之下,只能万事具依了他。
贴靠在他的胸膛上,他搂着我说:“这一回,最好要个姑娘。我倒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