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重。”
洗完澡我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将头发用帕子略微绑了一下,到书桌前铺开了纸,提笔给春梅姐写信,我让她开始收缩一些业务,毕竟世道开始不稳,虽然酝酿到京城要很久,但是反应的时间上,需要打一些提前量。
又给寄槐和听雨写信去,临州那里庄子已经扩大了几倍在饥荒的日子里,很多有十几二十亩地的农民也开始不得不卖地,只为了能有一口粮食。听雨和寄槐收了一部分的农田,还有部分他们却是用借粮的方式,跟当地的农民做了交换,现在借他们一斗,明年种出来的庄稼还一斗。这自然是亏本的买卖,不过临州这里的粮食大部分经过转手,赚地盘满钵满,这些算是帮本地的农家度过难关。赚钱的同时要兼顾社会责任。
我让听雨用百亩地种植玫瑰,也收了不少流民作为长工,酿酒需要时间,从收玫瑰花到酿成,到窖藏,没有七八年味道不会独特而醇厚。
这一写就听更鼓声传来,已经了半夜三更天了,我站起来伸了伸腰,在这时,门口传来门臼的吱呀声,我转头看去,常远轻手轻脚地将门关上,看到我问:“怎么还没睡?”
“想了些主意,一时兴奋所以没有睡下。怎么不谈了?”
“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