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猪肺,他收个几个小钱。当然这种小恩惠,实际上是基于他对我干娘隐隐约约的好感。
果然他下一句就是问我:“和明祁一起回来的吗?明祁好吗?你干娘好吗?”
“不是,他们都好!忠荣叔,我阿爹的坟呢?怎么不见了?”我焦急地问他。
荣忠叔走到常远正在挖坟的地儿道:“别挖了,挖不到的!你爹的棺材被挖了!”
“什么?谁干的?我爹的遗孤呢?”我本来就怒火中烧,听见这个不禁难控制自己的声音,常远放下了铁锹,过来揽住我的肩膀,安抚我。不过遇见这种事情哪里是他的拍拍肩膀,安慰几句能解决的?我眉头紧锁,眼神示意荣忠叔继续说下去。
“谁种这块地,就是谁干的!”说完,他一脸同情地道:“怎么劝都劝不住啊!”他还在绕圈子,这种事情说什么故事,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是更好?
“不要脸的偷菜贼,今天总算被我抓到了!有本事别跑!”远处传来一声暴吼,一个深灰色的人放下肩上的一对水桶,直接拿着扁担往我们这里冲过来。
荣忠叔嘿嘿一声冷笑道:“正主来了,你自己问他吧!”由远及近,我清清楚楚看到这是我那二伯,小三子的生身父亲。他一把老骨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