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姑娘伺候!”寄松那耿直的脑袋不够用了,他凌乱了,这老实孩子。
那妈妈跑我前面来堵住我的去路道:“这位夫人,莫要为难咱们!”
“你开的是青楼,迎的是四方客,有钱赚就行,我怎么为难你了?”我笑着说道:“京城拂柳姑娘,为我单独唱过曲!寄松,我说的可是实情?”
“是!”寄松老实地回答。
“妈妈不会不知道拂柳吧?”我抱臂问她。
“花魁娘子,自然知道,她的一曲《一剪梅》,听说惊艳了整个京城。”那妈妈还有些见识。
我挑了挑眉,想了想,如何邪魅地笑一笑,与她说道:“那一剪梅,正是我赠与拂柳!”这话不算是胡说吧。那妈妈突然显示出进退维谷。
“姑娘你叫什么?”我不再理那妈妈,侧头问我身边这位姑娘。
“奴家霓裳!”这姑娘回答地很是细声细气,好似没吃饱饭,跟着她进屋吧。
除了那张床略微大了些,这间屋子略嫌局促,想来这个姑娘在这里地位不太高。她在桌上将琴放下,拿了香炉,想要燃香,被我制止,这青楼之内,这香我还是不闻了,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她让丫鬟上茶之后,自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