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在怀安侯这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会特意引人瞩目。
而如今,他越发觉得对面的怀安侯看不透。
黎家一案从对方口中说出真假参半。
若是真,那此事还能和他绕到所谓的正事上,那沈逸辰是什么用心?
可若是假,那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可无论如何,黎家一案犹如芒刺一般,刺得他生疼。
肖缝卿嘴角微微勾了勾,清风流水道:“侯爷太过见外了,普天之下等着为怀安侯府尽力的商人不说一万也有一千,侯爷能想到肖家,自是肖家的幸事。若是肖某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侯爷尽请吩咐。”
沈逸辰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本侯喜欢同肖老板这样的商人做生意。”
肖缝卿陪笑。
“郭钊。”沈逸辰唤了声。
郭钊上前。
肖缝卿看了看他,虽不知郭钊深浅,但他怀中持剑,一脸不苟言笑,又能跟在沈逸辰身边做近侍,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肖缝卿只见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青铜器模样的酒杯,递给沈逸辰。
沈逸辰接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惋惜叹道:“这盏青铜酒杯应是千年前的古物了,也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