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担心我被强‘娶’?”
槿桐笑出声来:“不敢,巴不得早除祸害。”
沈逸辰凑上前来:“若我是祸害,只有你能收。”
……
翌日,她去京郊送他。
他离京突然,并未告诉旁人,来的人也只有她和许邵谊。
他去的也简单,身边三五骑,连郭钊的影子都没有。
“郭钊还没回来?”郭钊一人胜过千人,若是郭钊在,她倒真不担心。
许邵谊便笑:“放心,若是遇到连他都搞不定的人,郭钊也搞不定。沈逸辰,我这可算在槿桐面前美言几句?”
方槿桐啼笑皆非。
沈逸辰饶是认真:“算,你若继续呆在京中,不忘在她面前,一日至少提起我三回,以免旁的幺蛾子生了杂念。”
许邵谊赶紧领下:“好说好说,兄弟一场,这些情谊还是要有的。”
不过玩笑话。
千里相送,也终须一别,她送到京郊也足以。
“侯爷,要启程了。”侍从提醒。
方槿桐心中才忽然生出浓郁的不舍。
一连七月,若是都在杏花树上看不见他,那时光得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