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侯爷就忽然像牛皮糖一样,死死粘上了方三小姐。
而且越怎么惹人讨厌惹怎么作!
堂堂一个怀安侯府,就是去登门求亲,也算是方家高攀了,有人偏要另辟蹊径,回回做些作死的举动,方家三小姐也算是有涵养的人了,忍他到现在,还照顾他的狗。
郭钊越想越自惭形秽,他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武林人士,什么奇葩没有见过?
如今倒有些为虎作伥的苗头。
他本是敬重沈逸辰的,因为怀安侯府的缘故,百姓能在西南一方安居乐业,不受南蛮侵扰。只是这样正正常常的侯爷,一遇上方家三小姐,整个人的脑回路就立刻变得清奇起来。
譬如当下,“郭钊。”
有人在树上唤他。
怕什么来什么,不好预感涌上心头,郭钊挤出两道死鱼抬头看他。
沈逸辰果然笑眯眯问道:“你是不是有根球仗?”
郭钊眼皮狠狠跳了跳。
咬牙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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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槿桐放下帘栊,重新回了外阁间。
阿梧正在给思南斟水,两人都眼巴巴看着她。
“找人把那颗杏树锯了。”方槿桐端起